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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笑傲,风尘女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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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林越溪一边吐槽,一边盯着铜镜里面的自己流口水,同时一双手也在蠢蠢欲动的时候,一个腻死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紫云,快出来接客啦!”随即便有敲门声响起。

    林越溪一愣,便反应过来,估计自己就是紫云了。

    “擦!特么这就要老子入戏了?!”纵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就要面对的场景,林越溪不由得一阵干呕,作为一个男人即使现在身体是女性,也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给进入,“特么的,这是要掰弯老子的节奏?”

    “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如今的属性还不如原来自己的属性,林越溪只能够找借口,希望能够躲过一劫。

    “身体不舒服?你不是前天才结束的大姨妈吗?”

    我擦,不是吧?敢不敢再巧合一,这尼玛真的是要逼死老子的节奏啊!林越溪悲从中来,只能够继续硬着头皮道:“我今天有头疼。”

    正当此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给本大爷让开!”随即木门就被敲得砰砰响,只听那男人道:“紫云姑娘,你若不出来,本大爷就自己进去了。”

    林越溪一惊,卧槽!这可如何是好?!

    “田大爷,紫云今天身体不适,要不我给你安排其他人。”之前的那个女声响起。

    “滚!我田伯光今天还就要紫云了!”

    房间内的林越溪一怔,田伯光?天了噜,要不要这么巧啊?而就在此时,砰地一声,木门被人一脚踢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英武男子出现在林越溪的视线中。

    田伯光一眼就瞧见站在屋中的林越溪,哈哈一笑,道:“紫云姑娘,你莫要骗我,你这不是好好的嘛。”

    林越溪不禁微微退了一步,脑袋有些当机,不知该如何是好?

    田伯光又砰地一下将门关上,然后朝林越溪走来,一边走一边道:“紫云姑娘,前一次来你就不舒服了,这一次本大爷怎么着也要把你给办了!”

    林越溪吞了口口水,甚是紧张,对了,那个没节操的天赋不是可以魅惑非女性角色,而且迷失手绢也能够将人迷晕,何不趁这个机会……想到这里,他渐渐冷静了下来。

    “原来是田大爷呢,我这不刚刚不知道是您嘛?若是知道是您,早就出来迎接您了。”林越溪娇滴滴地道。

    “哈哈哈……看来本大爷误会紫云姑娘了。”田伯光大笑道。

    林越溪正想话,突然隔壁依稀有女孩的笑声,随即隐隐约约听到“……乖徒儿……田伯光……”

    田伯光自然也听到了,当即眉头一皱,大声道:“是谁在提本大爷的名字?”

    “喂!田伯光,你师父在这里,快快过来磕头!”隔壁的人音量明显提高了,所的话也清晰可闻。

    林越溪可以听出这话的人年纪应该不大,声音还略显稚嫩,而且最关键的是还是个女孩。“我擦勒,这是谁家的女孩,居然敢这么挑衅田伯光?!”

    果然,田伯光大为恼怒,大声道:“什么师父?娘皮胡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你在衡山回雁酒楼,不是拜了恒山派的仪琳师太为师吗?她就在这里,快过来!”那边的女孩丝毫不在意田伯光的威胁,继续道。

    而听到这里,林越溪便觉得有些熟悉,可是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是《笑傲江湖》中的哪一个桥段。

    至于田伯光在听到这话的是,一改原本的愤怒之色,脸色露出一丝惊慌,道:“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咦,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我杀了你!”

    “嘻嘻……你来向师父磕了头再。”那个女孩笑嘻嘻道。

    不过此时却又另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不,不!你别叫他过来!”声音很甜美,但是却充满了紧张。

    听到这个声音,田伯光就放佛老鼠见了猫一般,“啊”的一声惊呼,居然就想夺门而逃。

    然而那边女孩的声音却又继续传来,“田伯光,你别逃走!你师父找你算帐来啦。”

    “什么师父徒儿,老子上了令狐冲这子的当!这尼姑过来一步,老子立刻杀了她。”田伯光停了下来,怒声道,不过却是眼神闪烁飘忽不定。

    “是!我不过来,你也别过来。”另一紧张的声音再次传过来。

    不过女孩却又道:“田伯光,你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怎地了话竟不算数?拜了师父不认帐?快过来,向你师父磕头。”

    田伯光冷哼了一声,却是不答话。

    “我不要他磕头,也不要见他,他……他不是我的徒弟。”另一声音忙道,显然是害怕极了。

    而田伯光闻言,则趁机道:“是啊!这位师父根本就不要见我。”

    “好,算你的。我跟你,我们适才来时,有两个贼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你快去给打发了。我和你师父在这里休息,你就在外看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打扰我们。你做好了这件事,你拜恒山派师父为师的事,我以后就绝口不提。否则的话,我宣扬得普天下人人都知。”女孩道。

    听到这里,林越溪暗想,敢情这姑娘是要田伯光做免费劳动力。同时他已经逐渐想起这个桥段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地应该是衡山,而且正好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这个时间段,至于隔壁的两个女孩估计就是曲非烟和仪琳。

    在他思索之际,只听得窗格子砰的一声,屋上呛啷啷两声响,两件兵刃掉在瓦上。跟着有人长声惨呼,又听得脚步声响,一人飞快的逃走了。窗格子又是砰的一响,田伯光已跃回房中,道:“杀了一个,是青城派的贼,另一个逃走了。”

    曲非烟道:“你真没用,怎地让他逃了?”

    田伯光道:“那个人我不能杀,是……是恒山派的女尼。”

    曲非烟笑道:“原来是你师伯,那自然不能杀。”

    林越溪目瞪口呆地听着田伯光和曲非烟之间一问一答,刚才从田伯光跳出窗户,再到回来所用的时间绝对不过三十秒左右,这期间还杀了一个人,这尼玛地也太可怕了吧?!不过在惊惧得同时,他也不禁艳羡田伯光的武功,觉得若是自己有这么一身武功,此前对付那四个绑架犯还不是秒秒钟的事情。

    田伯光问道:“姑娘,你是谁?”

    曲非烟笑道:“你不用问。你乖乖的不话,你师父永远不会来找你算帐。”田伯光果然就此更不作声。

    紧接着林越溪便听到隔壁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心知曲非烟和仪琳是去给令狐冲疗伤去了。而田伯光此时脸色很不好看,微微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田伯光,根据刚才的事情,林越溪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田伯光的人品还行,至少很讲信用,纵使不愿承认自己是仪琳的徒弟,但是在行动上却是承认了当初那一番“戏言”。当然田伯光的恶行也是令人无法原谅,采花贼就好比现代社会的弓虽女干犯,在林越溪看来这种人就该直接枪毙了。

    想到这里,他也想起自己目前还有任务正是要阉割了田伯光,随即平复下情绪,朝田伯光走过去。

    听到声响,田伯光抬头看过来。林越溪嫣然一笑,道:“田大爷,女子卖身不卖艺。”

    果然只见田伯光一怔,随即眼神出现了些许变化,咧嘴笑道:“紫云姑娘,你这是在勾·引本大爷么?”

    林越溪强忍着恶心,娇嗔道:“**一刻值千金呢。”

    “哈哈哈……好!好!紫云姑娘,本大爷来好好疼你。”田伯光笑着朝林越溪走过来。

    林越溪则从腰间抽出迷失手绢,心中颇为忐忑,老娘……不对,老子的节操可就全指望你了,可别掉链子啊。

    在田伯光靠近之时,林越溪一扬手中迷失手绢在田伯光脸上滑过,后者显示露出一脸享受的神情,随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重重砸在了地板上。

    林越溪吓了一跳,连忙望向田伯光,发件对方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才吐了口气。

    只有10秒钟的时间,林越溪不敢犹豫,从梳妆台上抄起一把剪刀,蹲下来解开田伯光的腰带,忍着恶心,将剪刀口对准他的兄弟,一闭眼,“咔擦!”

    鲜血四溅,林越溪脸色苍白,只觉得全身放佛虚脱了一般。而此时迷失手绢的时效也过了,只听田伯光醒来的瞬间,就被胯下的剧痛刺激地发出凄惨的叫声。

    “啊!”

    林越溪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慌不择路地朝左边走廊跑去。而房间内的田伯光,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神迸出恐怖的凶光,颤抖道:“臭……臭娘们,老子……老子要把……把你碎尸万段!”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纵使他武功深厚,此时此刻却也全身无力,加之下体的血还在不断流失,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仓皇逃走的林越溪自是也听到了田伯光那充满怨恨的声音,更是害怕极了,慌乱之下推来一扇门钻了进去,想要先行躲起来。

    “什么人?!”一声警惕的声音响起。

    林越溪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房内有两名女孩,话的正是一名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而另一个一脸紧张的则是一身素衣的尼姑。这两人正是曲非烟和仪琳。

    “我……我……”林越溪紧张地不知道该什么。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田伯光得声音,“臭娘们!给老子出来,老子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见曲非烟一愣,看了看林越溪身上的血迹,问道:“田伯光是找你?”

    林越溪头,道:“我……我把他给阉割了。”

    “啊!”一边的尼姑仪琳惊呼一声,随即立即捂住嘴巴。然而这个声音却是让外面的田伯光听到了,登时便听到脚步声在逐渐靠近。

    曲非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很是冷静,她对林越溪道:“这位姐姐你快到床上躲着。”

    “等等……”仪琳道,“令……令狐大哥还在床上呢。”

    曲非烟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位姐姐把田伯光给阉……那个了,若是让田伯光找到她,她必死无疑啊。”着,拉着林越溪往床边走去。

    来到床边,林越溪便看到床上躺着一名男子,接着烛光可以看出这名男子颇为英俊,只是一张脸苍白如纸。

    “这位姐姐你躲到令狐大哥后面去,快!”曲非烟道。

    林越溪道:“哦,好!”着心翼翼地跨过令狐冲,然后缩到他后面,并用被子盖住自己。

    此时门外传来田伯光的声音,“臭娘们,你死定了!”随即门就被一把推开。

    待田伯光见到屋内是仪琳和曲非烟之时不禁一怔,曲非烟道:“喂,田伯光你是要过来给你师傅磕头吗?”

    “你……你们怎么在这里?那个臭娘们呢?!”田伯光道。

    曲非烟见田伯光胯下一片血红,故作不知道:“咦?田伯光你这是怎么了?被什么人打伤了吗?正好你师傅这里有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给你治一治。”

    田伯光见屋内目光落在床上,沉声道:“床上是什么人?!是不是那个臭娘们?!”着就要走过来。

    仪琳忙道:“你……你不要过来,令狐大哥已经受很重的伤了,你不可以再伤害他。”

    田伯光一愣,定睛一看,还真的是令狐冲,当即便知道为何今晚仪琳会出现在这里。仪琳又颤抖道:“你……你受伤了,我……我这里有药,你快拿去用吧。”着从身上掏出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

    忽然之间,外边高处有人叫道:“仪琳,仪琳!”

    仪琳吃了一惊,听出是师傅定逸师太的声音,待要答应。

    曲非烟吐气吹熄了蜡烛,左掌翻转,按住了仪琳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什么地方?别答应。”一霎时仪琳六神无主,她身在妓院之中,处境尴尬之极,但听到师父呼唤而不答应,却是一生中从所未有之事。

    田伯光也是一惊,此时自己被紫云那个臭娘们给……给伤成这样,若是让定逸看到自己现在在这里,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

    只听得定逸又大声叫道:“田伯光,快给我滚出来!你把仪琳放出来。”

    若是平时,仗着自己的武功和轻功田伯光决计不会害怕,然而如今重伤,定然不是定逸对手,当即从仪琳手上抢过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便从窗户翻出去。

    林越溪听到田伯光离去,总算松了口气,同时又不禁想起刚刚自己做的事情,胃里一阵翻滚恶心。

    此时又一个声音从外面响起,“田伯光,滚出来!”这个声音确实一个男声。

    接着定逸师太和那个陌生男子又在外面连喊数声,却是没有得到回应,

    又一男子的声音响起,“定逸师太、余观主,那田伯光定时听闻二位到来躲藏起来,这间妓院藏垢纳污,兄弟早就有心将之捣了,这事待兄弟来办。大年,为义,大伙进去搜搜,一个人也不许走了。”紧接着就许多人齐声答应。

    同时定逸师太也急促传令,吩咐众弟子四周上下团团围住。

    房间内,仪琳越来越惶急,只听得外面吵吵闹闹,有人一间间房查过来。眼看声音越来越近,仪琳急得几欲晕去,心想:“师父前来救我,我却不出声答应,在妓院之中,和令狐大哥深夜同处一室。虽然他身受重伤,但衡山派、青城派这许多男人一涌而进,我便有一百张嘴巴也分不了。如此连累恒山派的清名,我……我如何对得起师父和众位师姊?”伸手拔出佩剑,便往颈中挥去。

    曲非烟听得长剑出鞘之声,已然料到,左手一翻,黑暗中抓住了仪琳手腕,喝声道:“使不得!我和你冲出去。”

    然而忽听得悉瑟有声,令狐冲在床上坐了起来,低声道:“亮了蜡烛!”

    此时还躺在令狐冲背后的林越溪吓了一跳,但见令狐冲看了他一眼,冲他头。

    曲非烟问道:“干什么?”

    令狐冲道:“我叫你亮了蜡烛!”声音中颇含威严。

    曲非烟便不再问,取火刀火石打着了火,燃了蜡烛。烛光之下,仪琳见到令狐冲脸色白得犹如死人,忍不住低低惊呼了一声。令狐冲指着床头自己的那件大氅,道:“给我披在……在身上。”

    仪琳全身发抖,俯身取了过来,披在他身上。令狐冲拉过大氅前襟,掩住了胸前的血迹和伤口,道:“你们两人,也都睡在床上。”

    曲非烟嘻嘻一笑,道:“好玩,好玩!大姐姐我们来陪你咯!”拉着仪琳,钻入了被窝。

    这时外边诸人都已见到了这间房中的烛火,纷纷叫道:“到那边去搜搜。”蜂拥而来。令狐冲提一口气,抢过去掩上了门,横上门闩,回身走到床前,揭开帐子,道:“都钻进被窝去!”

    仪琳道:“你……你别动,心伤口。”令狐冲伸出左手,将她的头推入被窝中,右手却将曲非烟的一头长发拉了出来,散在枕头之上。只是这么一推一拉,自知伤口的鲜血又在不绝外流,双膝一软,坐在床沿之上。

    同在被窝中的林越溪只觉得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抵在自己的手上,他下意识地捏了捏,随即便听到仪琳低哼了一声,“姑……姑娘,你……”

    林越溪这才知道自己捏的正是仪琳的胸部,登时有些尴尬了。

    “别话!”令狐冲低声道。

    仪琳顿时闭上了嘴,而林越溪有心想要将手挪走,可是本来就不大的床现在塞了三个人,实在是难以腾挪,加之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根本就不能随意乱动,因此也就只能贴在仪琳胸口上。那软乎乎的手感,以及被窝内混合着自己、仪琳、曲非烟三人的体香,登时让他有了感觉,毕竟他的灵魂是个男的。但是身体却也告诉他,他现在是个女的,所以待他有感觉之时,下面居……居然湿了,这让林越溪想死的心都有。

    “什么叫有心无力!这特么就叫做有心无力啊!”林越溪心中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