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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残忍,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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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林越溪和陆大有接近了村子,两人借着夜色摸进了这个偏僻的村落。此刻已然是深夜,除了偶尔的犬吠之外,整个村落寂静无声。正当林越溪头疼于该如何追踪刚才的那辆面包车之际,陆大有突然道:“宿主,您是在追踪什么人物么?或许属下可以帮忙。”

    林越溪一怔,看来陆大有也并非完全机械化,也有一定的思考能力,遂道:“不错,我追踪……”到这里他想到陆大有肯定是不知道面包车,于是就先将面包车大致形容给他听。

    陆大有接受能力不错,道:“属下大致明白了,宿主请在原地稍等片刻。”着,陆大有便消失在黑暗之中,大约五分钟后,陆大有回来了。

    “宿主,属下已经查明您所的面包车踪迹。”陆大有道。

    林越溪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是!”陆大有着在前边带路,林越溪紧跟在后面。

    “你是怎么追踪到的?”林越溪好奇地问道。

    “属下根据附近地面的痕迹追踪的。”陆大有道。

    林越溪一怔,低头看了看地面,这里的地面并非是水泥路面,故而上面确实有许多印记,只是乱七八糟的根本就辨认不出来,暗想,这些武侠世界的人恐怕都有学过追踪的技能。

    在陆大有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一座宅院前,果然在宅院附近停着刚才的面包车,同时宅院内还亮着的灯,显然这就是那伙人的窝了。林越溪和陆大有绕到宅院的后墙,在陆大有的帮助下,林越溪翻墙进入了宅院。

    此刻,在宅院的前厅里坐着五个大人,除了面包车上的三个人外,还有一个秃老头和一个疤脸大汉。那几个孩子也在,他们站在墙角默不作声。

    中年悍妇对几个孩子道:“四儿留下,其他人去吃饭!”

    中年悍妇完话,疤脸大汉就转身走向了后厅,四个孩子默不作声地跟在了他们的身后。这时,那个首先向左丘雪乞讨的女孩突然跑到中年悍妇面前央求道:“妈妈,别打四哥好不好?”

    中年悍妇沉声道:“大人的事情孩不要管!”

    “妈妈……啊!”正要继续哀求的女孩突然被中年悍妇推倒在地,后者怒道:“闭嘴,再啰嗦就把你拖去强化训练!”

    一听到“强化训练”四个字,女孩马上就忘了求情也忘了疼痛,她赶紧爬起身逃也似的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他们走后,中年悍妇问秃老头道:“老王,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秃老头嘿嘿笑道:“放心吧,绝对惨不忍睹,把他往外面一摆,十个有九个都会掏钱。”

    年轻人不无担心地道:“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一为好。”

    精壮男子冷哼道:“你知道王老二带的那三个孩子每天能要多少吗?1000打底啊,除去租金和杂七杂八的,他每个月能挣好几万。”

    中年悍妇拿起桌上的本子翻了翻,道:“四儿几乎每天都是最少的,我的意思是,对他进行强化训练……”

    听到“强化训练”之后,正在哆嗦的四儿马上就不发抖了,他连滚带爬的跑到四个人面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苦苦地哀求道:“爸爸妈妈,我错了,我明天肯定能要到最多的钱,我……呜呜……”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秃老头随手拿起一块破布就塞进了男孩的嘴,精壮男子拿出绳子就像捆畜生一样把他捆了个结实。完事儿后,精壮男子提起男孩就把他扔到了一边,他对年轻人道:“要做这行就不要有妇人之仁,中国什么都缺,唯独人不缺。”

    “这事儿年轻人干不了,还是我来吧。”秃老头年岁大力气却不,他随手一提就把无助挣扎的男孩扛上了肩,他一边走向后院一边残忍的笑着道:“进笼子啰。”

    秃老头扛着孩子一路走进了后院的柴房,他像扔货物一般随手扔下手中的孩子。在转身关好门之后,他扒开了靠在墙上的柴禾堆,里面赫然是两个铁笼子,其中的一个笼子里,还有活物在蠕动。

    “哼哼。”秃老头低头看了地上的孩子一眼,嘴角的笑意带着诡异的兴奋,他道:“忍着,很快就好。”

    完话之后,秃老头走到另一边准备拿桌上的东西,但是,桌子上的东西却没有了。

    “咦,刚刚还在的。”秃老头刚想弯腰寻找,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在找这个吗?”

    话的正是林越溪,他手里拿着一个塑料壶。

    “你是……呜呜呜……”秃老头惊恐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发出来,脖子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扼住,他拼命的踢打却是毫无效果,这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推到了墙边。接着,秃老头的下颚被强行捏开,一截比他的嘴大很多的白萝卜硬生生地被塞了进去。

    林越溪将桌上的绳子拿起来递给陆大有,道:“把他捆起来。”

    “呜呜呜……”秃老头徒劳得挣扎着。

    陆大有将秃老头捆绑完毕后,便将他扔在了墙角。林越溪拿着手中的塑料壶,走到秃老头面前,道:“对不起,这是被你锁进笼子的那个孩子提出来的要求,我只能照做。”当然这并非真的是那个孩子的,只是在他看到孩子的惨状之后,萌生的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惩罚。

    林越溪一边话一边拧开塑料壶,里面是不知名的液体,他当着秃老头的面把无名液体倒进了一个塑料盆。见状之后的秃老头突然明白了林越溪的用意,刹那间,他的身体就如同筛糠般不住的颤抖,他的双脚拼命蹭地意图挪动自己的身体。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已经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怕了吗?”林越溪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冷酷神色。

    “呜呜呜呜……”浑身颤抖的秃老头在拼命的摇头。

    “忍着,很快就好。”完话之后,林越溪心下一狠,将塑料盆中的液体泼向了秃老头。

    一阵青烟从秃老头身上冒起……是的,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方式,比德国人对犹太人都狠。若不是看到了铁笼子里的那个孩子,林越溪这辈子都做不到这样的事情,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这群人贩子就是一群彻彻底底的变态!

    泼在秃老头身上的液体是他自己亲手稀释配置的,伤害程度处于人体的承受范围之内。捆绑秃老头的绳子也是他自己亲手挑选的,这种绳子不会受到液体的腐蚀。所以,林越溪可以放心地离开柴房,秃老头是无法逃脱的。至于过程的痛苦,那是他咎由自取应该承受的。一句话,时辰已到,恶有恶报。

    对正在吃饭的孩子们来,柴房里的动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悲惨的遭遇让他们过早的明白了痛苦二字的含义,他们需要承受的东西实在过于残酷,幼的心灵早已不堪重负。

    年轻人对疤脸大汉道:“老王那边的动静也太大了吧,隔这么远都能听见,我想去看看。”

    “随你吧,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疤脸大汉道:“很多事情还是不要亲眼看到为好。”

    “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去去就来。”完话之后,年轻人起身走出房间。

    “那你就去……哎,你怎么……”疤脸大汉话还没完,刚刚走出房门的年轻人倒飞了回来,一下撞在门板上晕了过去,林越溪和陆大有出现在门口。

    “你们……”大惊失色的疤脸大汉刚要喝问,陆大有便一个箭步窜进去,在孩子们惊慌失措地尖叫中,疤脸大汉被陆大有一脚给撂倒在地,普通人与习武之人的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一个水平上的。

    疤脸大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林越溪冷酷道:“打断他的脚!”这群人全部丧尽天良,若不是实在狠不下心,林越溪甚至都想让陆大有全部杀死他们。

    陆大有闻言,毫不犹豫地一脚踩在疤脸大汉的腿上,只听“咔擦”一声,在疤脸大汉的惨叫声中,他的腿骨直接被踩断,而陆大有随即又将他的另一条腿踩断。

    林越溪不再去看在地上惨叫的疤脸大汉,走到被吓懵了的孩子们身边,柔声道:“别害怕,我是来就你们的,你们先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尽管孩子们一脸的茫然,但还是很配合的了头,林越溪不敢耽误太多的时间,叫上陆大有转身快步跑出房间。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前厅,他刚刚跑到前厅门口,前厅通往后院的门就被打开了,准备出门的正是精壮男子。短暂的照面之后,精壮男子立刻回身准备关门,但他的动作已经慢了。

    “砰!”精壮男子连人带门一起飞进了前厅,中年悍妇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陆大有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别……别过来!”被吓傻了的中年悍妇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在自己面前胡乱挥舞着。

    “我从不打女人的!”林越溪冷冷道,“但是现在要开个先例了!陆大有打断她的腿!”

    “是!”陆大有应了一声,抢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中年悍妇的腿骨上。

    “啊!”中年悍妇惨叫一声,肥胖的身体摔在地上,陆大有毫不留情地又将她的另一条腿踢断,随即不再理会嚎叫的中年悍妇,闪身来到林越溪身边护住他,因为此时刚才摔在地上的精壮男子已经站起来,手中还拿着一柄匕首。

    “你们是谁!”精壮男子壮胆似的大声喝问。

    “我们是雷锋!”眼见场面已经控制住,林越溪也放下心来。后者煞有介事的摆出一副格斗的模样,并耍宝似的舞动着手中的匕首。

    “陆大有,上!”林越溪道。

    “呀!”精壮男子挥动着手中的匕首率先发起进攻。

    “砰!”手拿匕首的精壮男子不但没能挨到两人,反而被陆大有一拳击中下巴,他的脑袋不由自主的歪向一边。随即陆大有拽住精壮男子拿着匕首的手,用力一捏,精壮男子痛的忍不住松开了手。

    在匕首落下之际,陆大有另一只手接住匕首,继而捏着精壮男子的手重重撞在门板上,紧接着手起刀落!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中,精壮男子的手被匕首钉在了门板上。陆大有下手非常重,此刻,没柄而入的匕首已经穿透了精壮男子的指骨,将他的手掌与门板串在了一起。

    在精壮男子的惨叫声和中年悍妇哭天抢地的哀嚎中,林越溪和陆大有走出前厅来到柴房。蜷缩在墙角的秃老头还在痛苦中倍受煎熬,手脚被捆的四还在无助地挣扎。林越溪上前解开捆在四身上的绳索,在扶起他之后,林越溪拔出了塞在他嘴里的破布,道:“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接着,两人把四带到饭厅。

    “四哥……”最先向左丘雪乞讨的那个女孩抱着四痛哭不止,她一哭,其他孩子也跟着哭了。

    刚刚拿出手机的林越溪鼻子一酸,低头走出了饭厅。开机之后,他拨通了左丘雪的号码。电话接通,左丘雪着急地问他道:“林越溪,你怎么样了?”

    林越溪问道:“报警了吗?”

    左丘雪马上道:“嗯,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快到了。”

    林越溪道:“好,那到时候他们到了你再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们引路。”

    挂了电话后,林越溪返回饭厅,问道:“今天晚上刚刚被抓回来的妹妹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其中一个较大的男孩道:“我知道。”

    “好,你带我去找她,可以吗?”林越溪道。

    “嗯。”男孩着,就带着林越溪来到隔壁的一个卧室。进入卧室之后,林越溪发现此前的那女孩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因为不知道怎么才能够安全地将她弄醒,林越溪也只能够先将她抱到饭厅。

    没过多久,左丘雪的电话就打过来,随即林越溪便在电话中指引他们进村。十分钟后,三辆警车和一辆采访车以及左丘雪的保时捷开进了村落。闪烁不定的警灯亮黑夜,引来犬吠一片。不断响起的呵斥声打破沉寂,村落里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嘎吱!”五辆车先后停到宅院门口,十二个身着警服的警察从警车上下来。

    “快快快!”站在车边指挥的警队队长急切的催促下属们赶紧进屋搜查。坐在车里的左丘雪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她想和警察们一起进去。却被一名女子给拦住了,她道:“你觉得他们会让你进去吗?”这名女子正是左丘雪的干姐姐艾琳。

    “你们的人都可以进去,我为什么不可以?”左丘雪还是想下车。

    艾琳跟她解释道:“进去的不是我们的人。”

    左丘雪奇怪的问道:“不是你们的人还扛着摄像机?”

    “你没看见扛着摄像机的人都穿着警服吗?”艾琳道:“这是跟警方合作的法制栏目,一线记者都是警察编制,我们的人要等到警方确认安全之后才能进去。”

    左丘雪不悦地道:“真是的,哪来这么多臭规矩。”

    “安全第一嘛。”艾琳拍了拍左丘雪的肩膀。

    此刻就站在前厅的林越溪并没有去开门,他将怀里的女孩交给那最大的男孩后,对手掌仍被钉在门板上的精壮男子道:“不要以为警察来了你就安全了,当你将那个遍体鳞伤的孩子拖进后院锁进笼子的时候,你就该想到现在。不是我对你残忍,这是你该受到的天谴。”

    完话之后,林越溪不顾精壮男子的哀嚎,让陆大有提起门板就往后院走。

    林越溪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残忍,因为这个泯灭人性的家伙曾经拎着一个孩子的腿、拖着他走过了相同的路。

    “啊啊”惨绝人寰的狂嚎中,陆大有拖着精壮男子一路走向柴房。之所以这么做,林越溪就是要让这个精壮男子也感受一次曾经被他如此对待的孩子。

    到了柴房,林越溪让陆大有将精壮男子双腿也打断之后,便让陆大有自己到隐秘的地方解除租赁,现如今局势已经稳定了,陆大有若是被其他人发现的话,那会很麻烦,所以林越溪果断选择解除租赁,虽然这样很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