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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离别,独上终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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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墓内,杨过和龙女所遗留下来的粮食可供两人食用一个月左右。林越溪将所有粮食都搬到放置石棺的石室内,因为在任务中有一项是需要习得《玉女·心经》,虽不是强制性的任务,但是林越溪觉得技多不压身,所以便邀请洪凌波一起修炼。原本洪凌波既然有《九阴真经》,还练什么《玉女·心经》,不过在林越溪的游之下,深谙夫唱妇随的洪凌波也就暂且放下《九阴真经》的诱·惑与林越溪一起修炼《玉女·心经》。

    相比起林越溪,洪凌波自是能够理解《玉女·心经》的内容,而林越溪也不笨,在洪凌波的讲解之下,很快便能够理解,甚至能够举一反三。

    两人一开始先练习玉女·心经的外功,也就是玉女剑法和玉女素心剑法。而要修炼玉女素心剑法,则需要全真剑法,然而古墓内只有全真剑法的招式却并无剑法口诀,两人也遇到了杨过和龙女曾经所遇到的难题,只可惜杨过有全真剑法的口诀,两人却没有,因此只能够暂时先放弃练习全真剑法,而没有全真剑法玉女素心剑法自然也无法练成。

    “师姐,如今既然我们无法练习外功,那就先练内功吧。”

    在两人将玉女剑法练的纯熟之后,林越溪便提出先练习内功,这个自是不需要全真教的武功。

    “嗯,依你。”洪凌波微微头,脸色也是微微发红,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为修炼玉女·心经内功是需要两人“坦诚相对”的缘故,虽这几日两人并不少共赴**,但洪凌波或许因为知道可以不用死了的原因,反而少了最初的勇气,对这个事情甚是羞涩。

    当即两人就地解去衣衫,洪凌波瞥见林越溪下身的状态,啐了一口,道:“坏师弟,不准不老实。”

    林越溪笑道:“那还不是师姐太美貌了,要怪就要怪师姐哦。”

    洪凌波原本就很在意自己的外貌,此时得到爱郎夸赞,自是喜不自胜,道:“师弟,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嘴呢。”原来在林越溪穿越过来之时,原本的“林越溪”属于比较沉稳类型的。

    林越溪虽然不知道,但也道:“我可不是贫嘴,那是实话实呢。”

    “好了,好了,不了,我们开始练功吧。”洪凌波含笑道。

    随后两人盘腿相对而坐,四掌相抵,按照玉女·心经所载运行内功,不多时,两人的身体就如同秘籍中所描述一般热气蒸腾。

    两人一直在古墓内待到粮食耗尽,这一个月中除了开始十日是在练习玉女剑法以外,后面的二十日均是练习玉女·心经内功,一天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和温存以外,大部分时间都耗在练功上面,所以进近破快,玉女·心经内功总共有九重,二十日的时间,他们竟是练到了第四重。

    这一日温存过后,洪凌波躺在林越溪怀里,青葱玉指在林越溪胸口打转,道:“师弟,如今粮食已经用完,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呢。”

    林越溪道:“怎么?师姐,不想出去了么?”

    洪凌波摇摇头,道:“嗯呢,在这里能够和师弟在一起,比之外面要好过一千倍一万倍。”

    林越溪笑道:“师姐不觉得这里面太枯寂么?”

    “有师弟在的话,哪里都不会枯寂。”洪凌波道。

    林越溪在洪凌波额头上轻轻一吻,道:“不过现如今这里面已经没有粮食了,我们总不要饿死在这里面吧。”

    “师弟,要不我们去买了粮食再回来好不好?”洪凌波道。

    看着洪凌波这般痴情模样,林越溪心中一阵悸动,他自知对洪凌波还无法称的上爱情,当然喜欢肯定是有,而更多的是一种责任甚至是占有欲。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一个痴情之人,此生唯有徐曼能够入驻他的内心,但自从与洪凌波初次温存过后,他发现自己与所有男人一样。或许还有一唯一的坚持,就是徐曼在他的心中就宛如树的年轮一般,永远在那里,不会移动。

    林越溪道:“师父还在外面,我们若是出去,怎么能不去找她呢?”

    洪凌波一怔,久久不语,显然她对于李莫愁的感情很是复杂。

    林越溪道:“师姐,我们就先出古墓,日后……日后你若是想再回来,我……我再陪你回来。”完这句话,他不禁想到一句话,男人永远在用谎言来为女人来编织美梦,而女人却愿意永远沉浸在美梦当中。

    洪凌波道:“嗯,我听你的。”

    随后两人到了下面的密室,这一个月的时间,两人虽然没有去练《九阴真经》但是却已经将它记了下来,而且也曾尝试着去练习,发现《九阴真经》上的武功高深莫测,有许多地方都需要仔细研究,所以就没有深究,打算待日后再练习。

    两人出了石室,根据那出口地图,沿着甬道东转西弯,往下走去,下降了约莫半个时辰,脚下的路逐渐开始平整,只是湿气也渐重,到后来更听到了淙淙水声,路上水没至踝。越走水越高,自腿而腹,渐与胸齐。林越溪道:“师姐,待会记得使用《九阴真经》中的闭气秘诀。”他早就知道这下面是水潭,所以此前已经和洪凌波学了《九阴真经》中的闭气秘诀。

    洪凌波道:“嗯,师弟,你自己要心了。”林越溪头。

    话之间,水已浸及咽喉。林越溪紧紧拉着洪凌波,后者也是紧紧握着他的手。两人就这么以闭气秘诀,在水底缓缓前行。约莫一顿饭的时间,洪凌波开始觉得气闷,这里林越溪的内力使用方式的好处又体现出来了。在他使用闭气秘诀之时,初始能够在水底下坚持十分钟,而后过了十分钟后便会每一分钟消耗0.1神力,只要神力没有消耗完,他便可以一直保持闭气。而洪凌波却是不行,虽然她初始的时候能够比林越溪多坚持五分钟的时间,但是随后就没办法直接以内力来维持闭气时间。

    觉察到洪凌波的状态,林越溪干脆直接将洪凌波抱住,然后用潜泳的方式朝外游去,这样一来速度顿时快了许多,而洪凌波不需要消耗的情况下,也能够多坚持一会儿。

    就在洪凌波快要坚持不住之时,两人终于冒出了头。洪凌波大大吸了一口气后,忙问林越溪,道:“师弟,你没事吧?”

    林越溪摇摇头道:“没事。”

    “师弟,你真是太厉害了呢,我在下面都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还能够抱着我走。”洪凌波道。

    林越溪笑笑,自是不去解释。两人沿着水路往前走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终于在一个山洞里钻了出来。

    但见阳光耀眼,周遭花光浮动,两人不禁相视一笑,这一个月来在古墓中生活,虽然大都是沉浸在习武之中,但此时再见这外面的世界,当真是恍若隔世。

    两人原地休憩了一会儿,林越溪道:“师姐,我们这就去寻师父吧。”

    洪凌波头,道:“嗯,我们下山去打听打听。”

    两人相携着沿着山路走着,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忽闻前方有人话,不多时便看到两名身着道服的男子,对方并未发现他们。

    洪凌波暗道:“是全真教的人。”

    林越溪闻言,心念一转,道:“师姐,此前我们因无全真教的心法口诀无法练习全真剑法,亦是学不了玉女素心剑法,此时正好遇上这全真道士,何不把他们抓来,逼问他们出口诀。”

    洪凌波道:“对啊,走,我们偷偷潜过去制住他们。”

    正当两人暗暗潜伏过去之时,却听到两名道士中的一人道:“师祖他们也真是的,既然擒住了李莫愁,为什么不把她直接杀了为江湖除害,干嘛关押着她,像她这种心狠手辣之人,关押着她也是浪费我们全真的粮食。”

    “师弟,慎言!师祖他们自有他们的思量。”

    林越溪和洪凌波两人一惊,相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吃惊和担忧。

    原来一个月前,李莫愁追着龙女和杨过出了石室,一路下到水潭,龙女和杨过以闭气之法下水,李莫愁则不慎落水,被暗流卷到了水潭底下,慌乱之下抓着杨过出了密道。当时她已然昏迷,更因为喝了一肚子水,而几近淹死,后来虽然醒了过来,但依旧全身乏力,龙女和杨过也放她走了。但她却一直记挂着古墓内的林越溪和洪凌波,在山下兜了一圈又回来了,希望林越溪和洪凌波能够发现密道出来。

    而就在她在出口附件徘徊之际,不慎遇上了几名全真教弟子,赤练仙子在江湖上的名声糟糕的程度不用多,全真教又自诩名门正派,遇到李莫愁自然就要“为民除害”,还未恢复的李莫愁不敌被擒上了全真教,而全真教掌教马钰因为李莫愁终究是古墓弟子的缘故并未杀她,但也将她关押在了全真教内。

    在林越溪犹疑之际,洪凌波已经跳了出来,登时把两个全真弟子吓了一跳。

    其中一名惊疑道:“你是什么人?在终南山做什么?”

    洪凌波道:“臭道士,快快出我师父被关在什么地方?否则的话,我就杀了你们!”

    两名全真弟子听后,自是明白过来,另一人厉喝道:“好啊!原来是李莫愁的弟子!师弟,我们一起将她擒下,自是大功一件!”

    “哈哈……不错!”

    两名全真弟子自觉连李莫愁都被擒上终南山,对方的弟子自然更不被放在眼里,当即纷纷拔出剑来,攻向洪凌波。

    林越溪和洪凌波从古墓出来自是没有带剑,不过两人在古墓内练了一个月的《玉女·心经》武功自是大进,这两名全真弟子不过是全真教的普通弟子,武功甚至还不如还未修炼《玉女·心经》之前的洪凌波,所以纵使如今洪凌波手中没剑,依旧能够轻易对付两人,故而林越溪也就没有出面。

    果不其然,还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两名全真弟子就被洪凌波了穴道制住。

    “师弟,出来吧,我制住他们啦。”洪凌波道。

    林越溪笑吟吟地走了出来,道:“恭喜师姐,武功大进咯。”

    洪凌波道:“师弟不是更厉害嘛。”这倒不是她谦虚,原本林越溪的武功就比她强,如今自然就更强了,而且论爆发的话,林越溪的武功就更高了。

    两名全真弟子被了穴道,终于知道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想到李莫愁杀人如麻,其弟子肯定也不好相与,登时全身颤抖,惊恐地看着两人。

    林越溪问道:“我师父被关在哪里?”

    两人一开始还不想,洪凌波从地上捡起一柄剑,指着其中一人的喉咙道:“是不?!”

    这两人显然并不硬气,被剑指着的那人,连忙道:“尊师被关押在重阳宫内。”

    洪凌波道:“师弟,我们这就去救师父吧。”

    林越溪道:“嗯,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让他们出全真剑法的口诀。”

    洪凌波这才想起这一茬来,再次逼问两人,在她的逼问下,两人终于出了全真剑法的口诀。原本洪凌波还想杀了两人灭口,却被林越溪阻止了。来自于现代的林越溪终究是无法与这个世界的江湖人想法一样,虽他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击杀全真教的弟子至少一名,但因为时间还有富余,所以总想先缓一缓。

    为了防止这两人先回去报信,林越溪了两人的穴道,同时也担心两人无人相救活活饿死,便在穴手法上做了变化,令他们几个时辰后自行能够解开。这些穴手法自然是来自于《九阴真经》。

    随后,两人便一人拿了一柄剑,往全真教而去。

    “师姐,全真教号称天下玄门正宗,其门人武功定然不凡,我们若是直接强闯的话恐怕不仅救不出师父,反而还要深陷其中,所以我们得好好谋划一番才行。”林越溪深知全真教得门下弟子武功虽然不行,但是全真七子的武功却不差,马钰、丘处机、王处一均是一流高手,他们两人贸然上山,纵使如今身怀专门克制全真剑法的玉女剑法,也不一定能够稳胜。

    此时他不禁想到现在若是能够学会玉女素心剑法的话,他与洪凌波联手双剑合璧,那肯定是没问题。毕竟在神雕原著中杨过和龙女就是以双剑合璧将金轮法王都打败了,可见玉女素心剑法的强大。然而纵使现在有了全真剑法的口诀,要学会全真剑法,然后再学习玉女素心剑法,这期间必然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如今只剩下两个月的任务时间,恐怕不够。

    洪凌波如今武功初成,加上心性还实属少女心态,遂道:“师弟,我们如今虽然还未将玉女·心经练至大成,但是有专门克制全真剑法的玉女剑法,这些牛鼻子老道不过尔尔啦。”

    林越溪摇头道:“师姐,万事都不可大意!正所谓人的影树的名,这全真教既然号称天下玄门正宗,而其创派祖师王重阳更是天下第一高手,其徒子徒孙纵使再不济,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洪凌波撇了撇嘴,道:“好吧,那师弟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呢?要不,我们先把玉女素心剑法练成,然后再上山,刚才那两个臭道士也了,他们只是囚禁师父,并不会真的伤害师父,待我们练成武功之后再上山就万无一失啦。”

    林越溪苦笑,他自然想到这个,只是显然是不行,他皱眉考虑了一会儿,道:“师姐,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如今一想到她老人家在全真教内受苦,我就心下不安,所以实在无法静心练武。”

    洪凌波道:“那怎么办呢?”

    林越溪道:“师姐,要不这样。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导致我们师徒三人全部落在全真教手中,我先装作上山拜师学艺之人,去探探路,再行找机会救出师父。而你就在山下附近待着接应我们。”

    洪凌波立即摇头,道:“不行!我不同意!我不能让你独自一人以身犯险。”

    林越溪宽慰道:“师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心的。”

    洪凌波眼眶一红,道:“我不要嘛,如果……如果你也被全真教抓走的话,那……那我该怎么办?”

    林越溪心下感动,道:“师姐,我一定会保全自己的。”顿了顿,续道:“而且……而且就算我当真不慎被抓,不是还有你么?你可以先练习《九阴真经》上的武学,虽然这《九阴真经》只是王重阳留下的一部分,但若能够练成上面的武学,必然能够打败全真教救我们出去的。”

    “呜呜呜……我不要师弟走!”洪凌波哭了出来。

    看着梨花带雨般的洪凌波,林越溪心下一阵不安,两个月后,他势必要离开的啊。定了定神,道:“师姐,难道你想让师父独自在全真教中受苦?”

    洪凌波摇摇头,却是不话。

    林越溪叹了一声,道:“师姐,听话好么?相信我。”

    良久之后,洪凌波才抽泣道:“师弟,你答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我……我会一直等你的!如……如果全真教的人伤……伤了你,我就灭他们满门!”久跟李莫愁的她,耳濡目染之下,却也是与李莫愁一般动不动就灭人满门。

    林越溪苦笑道:“嗯,师姐,那我去了。”着,就要走开。

    洪凌波突然一把抱住他,道:“师弟,我爱你!我还要给你生孩子!”

    林越溪微微一颤,这句话曾几何时也有一个女孩跟自己这么过。他轻轻将洪凌波的脸捧起来,在她唇上一吻,道:“师姐,我……我也爱你。”而后转身。

    在转身的一刹那,他在心中,默默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