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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收徒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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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林越溪明确表示决不食言,定当传授武功给鱼儿的时候。鱼儿居然直接道:“林大侠,我……我想拜你为师,可以么?”

    “啊咧?你想拜我为师?”林越溪指着自己。

    鱼儿坚定地头,随即直接跪了下来,道:“还望林大侠不弃!”

    鱼儿在出恶人谷之后,一直靠着恶人谷里面练就耍聪明的本事混迹江湖,起初也确实无往不利。然而直到碰到花无缺之后,面对极尽完美的花无缺,他所有的聪明、所有的计谋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在此前更是被花无缺逼得无路可退,若不是……若不是铁心兰舍身相救……他恐怕早已经死去多时。

    他无法忘却那个夜晚,满天的星光,大地充满了萧瑟。

    花无缺叹了一声,悠悠道:“这样的天气……”

    鱼儿接道:“这样的天气,的确很适合杀人。”

    然而又一声音陡然响起,“这样的天气,只令我觉得很冷。”

    铁心兰走了过来,身上一丝不挂。

    星光,柔和地洒了她全身。

    世上绝对无法再找出一样比这赤·裸的少女**更美,更炫目的东西来,简直美得令人窒息。一瞬间,鱼儿和花无缺呼吸都为之停顿。

    花无缺颤声道:“你……你……”

    铁心兰转身面对着他,悠悠道:“你看我美么?”她起伏着的胸膛,在月光下看来是那么苍白。

    花无缺不由自主地闭起了眼睛,道:“你……你为什么要……”他刚闭起眼睛,铁心兰已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他。

    铁心兰颤声道:“死人,你……你还站在这里?”

    鱼儿站在那里,像是已发了呆。

    铁心兰嘶声道:“你这样……你还不走?”

    鱼儿目中突然流下泪来。

    那几乎是他平生第一次流泪,他也不知道这是感激的泪?是悲伤的泪?是愤怒的泪?还是羞愧的泪?

    花无缺的手根本不敢去碰铁心兰的身子,自然也挣不脱她,额上已有了汗珠,只有连声道:“放手……放手……”

    铁心兰也是流泪满面,道:“你……你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鱼儿道:“我……我……”

    他最后瞧了铁心兰一眼——那无辜而纯洁的**,已满脸晶莹的泪珠,这必将令他永生不能忘怀。他狂吼一声,发疯似的转头奔去。

    鱼儿像一条负伤的野兽,在这秋夜中的原野里狂奔着,也不知究竟奔出了多远,更不知已奔到何处?

    他一生中从没有这样痛苦,这么心乱过。

    想到这里,鱼儿的眼中不知不觉又泛起了泪光,紧紧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林越溪呆呆地望着突然流泪的鱼儿,他不知道鱼儿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是却可以确定,定然是悲伤已极。

    “你起来吧,我答允你就是了。”林越溪头道,只是心中总有些怪怪的,他如今也不过二十岁,鱼儿也就比他了三四岁的样子。

    忽然天书响起提示,“叮!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收徒双骄之一江鱼!奖励1000天书币!鱼儿购买和租赁价格减半!”

    突如其来的天书提示,把林越溪吓了一跳,待清楚这是一个隐藏任务之后,自是喜形于色。

    而后林越溪便将《五绝神功》的秘籍,包括记载着天地五绝各自的武功绝技的秘籍一同给了鱼儿,反正这些武功他不是已经学了,就是记载了脑中。

    面对林越溪一股脑塞了自己六本秘籍,鱼儿有些发蒙。见鱼儿这神情,林越溪尴尬地笑了笑道:“鱼儿,我没有教徒弟的经验,这些武功秘籍你自己拿去参悟,若是……嗯,若是有哪里不明白的就来跟我,但是……咳咳……我不保证我一定能够解释的来。”

    鱼儿闻言,忍不住翻白眼,不过当他随便翻开其中一本秘籍之后,就震惊了。他的武功虽然不咋地,但是眼光却是有的,而他的悟性奇高,自是能够看出这些秘籍之中所记载的武学有多么的高深。

    “林……不,师父,你就这么把这些武功秘籍都给我了?”鱼儿有些难以置信,原本他以为林越溪这么随意地将这么一叠武功秘籍给自己,肯定都是一些垃圾武功,此时才知道这里面的每一项武功,都足以开山立派了。

    林越溪满不在乎地头,道:“不然呢?你既然都拜我为师了,那这些秘籍自然就传给你了。”

    鱼儿心中忽然一阵感动,从到大生活在恶人谷之中,可以每一日都在尔虞我诈,纵使明知那些恶人是在传授自己技能,但是所采取的方法简直丧心病狂,他年纪便已经浑身是伤,正是拜恶人谷中的恶人所赐。他并不恨他们,甚至打心里尊敬。但是终究心里会有些隔阂,而今初次拜师,林越溪便一股脑将武功秘籍交给自己,其中更是有着他闻所未闻的绝世神功,这一份情谊,在林越溪眼里只觉得本来这些就属于他,然而他却不一样。更何况,现如今他最为迫切的便是希望能够习得绝世武功,击败花无缺,再也不用别人来救自己。

    而后的一段时间,林越溪和鱼儿便浪迹江湖,不得不鱼儿的悟性真的高的可怕,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便参悟了《五绝神功》并开始修炼,而天地五绝各自的武功他也都是信手拈来,看得林越溪目瞪口呆,心中都有些嫉妒了。

    这一日,鱼儿来至长江边,却是因为林越溪想要吃烤鱼。这一段时间,林越溪和鱼儿在一起,每一日都享尽世间美味。难怪“吃喝拉撒”四个字是吃排在前面,更有“民以食为天”的法,林越溪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胃真的被鱼儿拴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返回现代地球,该怎么去面对那些“粗惨淡饭”。而对于林越溪的要求,鱼儿也是极尽的满足,就放佛是一个专门的厨子一般。

    正当鱼儿准备下水捉鱼之时,忽然身后衣袂带风之声响动,一人道:“有劳阁下久候,抱歉得很。”

    鱼儿心里虽然奇怪,但也不回头,也不话。

    那人又道:“阁下怎地只有一人前来?还有两位呢?”

    鱼儿还是不话。

    那人怒道:“在下遵嘱而来,阁下为何全不理睬?”

    鱼儿终于回头一笑,道:“你们只怕找错人了吧。”

    他话未完,已瞧清了面前的三个人。

    天上星光与江上渔火高映下,只见左面一人生得又高又大,身上穿件发亮的红衣服,却赫然正是那“红衫金刀”李明生!

    中央那人气概轩昂,自然正是他爹爹“金狮”李迪,还有一人紫面短髭,却是那“紫面狮”李挺。

    鱼儿瞧见了这三人,还真是吃了一惊,脸上的笑容都险些僵住了,幸好这三人竟未认出他来。

    “金狮”李迪皱眉道:“原来是个叫化子。”

    鱼儿已经随林越溪在野外待了许多天,看起来也确实有叫化子的模样。这几人他自然还记得,曾经宜昌城中,若不是林越溪的出现,他或许已经遭了这些人的毒手。

    李明生喝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鱼儿垂头道:“人无地可去,所以才站在这里。”虽然近来他武功有所提升,但是却也敌不过三人的联手,故而不敢让对方认出来。

    李明生道:“你还不快滚,少时只怕……”

    话犹未了,“紫面狮”李挺已低叱道:“来了!”

    江面上,已荡来一叶轻舟。

    轻舟上果然有三条人影——黑衣人影。

    鱼儿远远在江岸旁的草丛中蹲了下来,但却不肯走。他想看看这三人来此到底是想做什么,听那话语似乎是约了什么人。

    轻舟还未靠岸,三条黑衣人影已一掠而来,居然俱都是身手矫健,轻功不弱的武林高手。

    当先一人身材魁伟,后面一人矮精悍,最后的那人腰肢纤细,看来竟仿佛是个女子。

    三人俱是满身黑衣,黑巾蒙面,几乎连眼睛都掩住,手里都提个长长的黑包袱,包袱里显然是兵器。

    他们的兵器为何也要用黑布包着?难道他们连兵器都有秘密?鱼儿忍不住想到。

    李家父子已迎了上去,但两方人中间还隔着七八尺,便已停下脚步,面面相对凝神戒备。

    “金狮”李迪厉声道:“三位可就是自称‘仁义三侠’的么?”

    那高大的黑衣人冷冷道:“不错!”

    李迪道:“敝镖局的镖车,近年来数次失手,都是三位做的手脚?”

    黑衣人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李迪冷笑道:“三位既然连连得手,我等又查不出三位的来历。三位便该好生躲藏才是,却又为何要下书将我兄弟约来这里?”

    黑衣人缓缓道:“江湖中都已知道,赵全海与厉峰已双双中毒,他们的人虽未死,但‘两河联镖’与‘三湘联镖’的威信却已大伤。”

    李迪面色微变,李挺却冷笑道:“这与我等又有何关系?”

    黑衣人道:“三湘与两河威信受损,双狮镖局自然可乘机窜起,段合肥那批镖银,自然要着落在你身上了。”

    听到这里,鱼儿心才动了。双狮父子也已为之动容。

    黑衣人缓缓又道:“这趟镖关系非浅,双狮镖局想也不敢自力承担,必定请得有旁人从中保证,以我三人之力,只怕也动不了它。”

    “紫面狮”冷笑道:“你倒也聪明!”

    黑衣人厉喝道:“所以我今日就要叫你们也保不了这趟镖,三湘联镖与两河联镖就算倒了霉,你们也休想占便宜!”

    喝声中,手腕一抖,黑色包袱布抖落在地,露出了三件青光闪闪兵刃,乍看似钩,但钩头却是朵梅花。

    “金狮”李迪失声道:“梅花钩!”

    黑衣人道:“你们居然还认得这件兵刃,总算不错!”

    李挺冷笑道:“你们居然敢将这兵刃亮出来,真可算胆子不,你们难道就不怕你家仇人不声不响的摘走你们的脑袋?!”

    黑衣人道:“没有人会知道‘梅花钩’又已重现江湖的!”话声中,三人已直扑上来,显然是要杀了双狮镖局三人。

    那矮壮的黑衣人当先扑向李明生,此人身法最猛,招式也最猛,看来竟似与李明生有着什么仇恨!

    那黑衣女子却掠向“紫面狮”李挺。她身法轻灵巧快,掌中梅花钩的招式却是迅急狠毒,刺、夺、绞、削,新奇的兵刃,新奇的招式。

    “紫面狮”李挺武功虽然老练,但遇着这门兵刃迅急的招式,一时间竟被逼得手忙脚乱。那边“金狮”李迪也已和那高大的黑衣人交上了手。

    这一战已可是十分激烈,但鱼儿却瞧得甚是无趣,除了这“梅花钩”有些新奇的招式还勉强值得他一瞧,要知他如今所练的那武功秘笈,正是天下武功之精华,和李迪等人的武功,实在连比都无法比的。他自觉若是单打独斗,在场中绝无一个是他的对手。甚至只要再给他半个月的时间,他都有自信以一人之力击败这些人。

    这其中最惨的就是李明生,四十招下来,他连刀法都未施展开,额头都已沁出汗珠。

    那矮壮的黑衣人却是越战越勇,突然间拧身错步,青光如落花般洒下,梅花钩已锁住了刀锋。

    李明生心胆皆丧,只因他此刻前胸空门已大露,对方只要迎胸一拳击来,他纵然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哪知这黑衣人却只是反手给了他个耳刮子,沉声道:“这是先还你的!”

    李明生被打得踉跄跌倒,再一跃而起,失声道:“还我的?”

    突然间,只听一声长笑,一条人影闪入了钩光。接着,只听“嗖!嗖!嗖!”三响,三柄梅花钩俱都已冲天飞起,两柄落在地上,一柄落入江里。

    三个黑衣人只觉手腕一震,兵刃已脱手,对方用的是什么招式,是如何出手的,这三人竟全不知道。

    三人大惊之下,齐齐地纵身后退,只见面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个少年,轻衫飘飘,面白如玉。鱼儿瞧见这少年,也不免有些吃惊——江玉郎,这面色惨白的,笑容阴森的少年却不是江玉郎是谁?但江玉郎的武功又怎会如此精进?看来此前四海春客栈中的黑衣人正是江玉郎了。

    双狮父子俱都面现喜色。

    黑衣人却是又惊又怒,黑衣人顿了顿脚,看是想走,但江玉郎身子一闪,已到了他们面前,挡住了他们去路,笑道:“这位姑娘也用布蒙住脸,是因为生得太丑?还是太美呢?”

    那矮壮的黑衣人怒吼一声,挥拳直扑上来。他武功的确不弱,李明生绝不是他的敌手,但此刻到了江玉郎的面前,却半用也没有了。

    他一拳还未击出,手腕已被江玉郎擒住,轻轻一笑,他身子便飞了出去,险些落入江里。

    江玉郎笑道:“你们既不愿,在下也只有自己来瞧了。”笑声中,他已闪过那高大的黑衣人,到了那少女面前。

    黑衣少女的双掌齐出,但两只手不知怎地竟被江玉郎那一只手捉住,她伸腿要踢,但膝盖却已麻了。

    江玉郎笑道:“但愿姑娘生得美些,否则在下就失望了。”他手掌一扬,黑衣少女的脸拼命向后退,但她面上的黑巾,还是被揭了下来。

    于是星光就照上了她的脸,也照着她的眼睛。她眼睛就如同星光般明亮。

    鱼儿目光动处,几乎叫出声来,海红珠,这黑衣少女竟是海红珠!

    此前他独自浪迹江湖之时,在四海春客栈之前,则是待在一个杂耍团内。之所以他离开了那杂耍团,则是因为他为了救眼前这黑衣少女海红珠,失手杀了白凌霄。

    果然,李明生失声道:“是她!原来是她!”

    江玉郎道:“你认得她?”

    李明生嘶声道:“她就是那卖艺的女子,白凌霄大哥就是为她死的……那矮子想必就是那天被我掴了一掌的人,难怪他要找我报仇!”

    江玉郎笑道:“更妙了,更妙了,梅花门下,居然做了江湖卖艺的,你们为了避仇,居然不惜做如此低贱之事,这我倒也佩服。”

    那高大的黑衣人也撕下黑巾,正是鱼儿当初所在的杂耍团内的主事海四爹!他咬紧钢牙,厉声道:“你放开她的手!”

    江玉郎道:“放开她的手也可以,但我却要先问你,那日打死白凌霄白公子的人究竟是谁?此刻在哪里?”

    海红珠娇呼道:“你想找他,你这是在做梦!”

    江玉郎微笑道:“哦,做梦?”着,他手掌一紧,海红珠立刻疼出了眼泪,却仍然咬牙呼道:“像你这样的人和他比起来,连提鞋都不配。”到后来,她声音已颤抖,显然已疼彻心骨,但她死也不肯住口。

    鱼儿见状,终于按捺不住,但却也知道自己定然不是对手,故而怪叫道:“谈谈男子汉,居然欺辱一个少女,当真不知羞!”

    江玉郎一怔,扭头望过去,却没发现人影,遂厉声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

    鱼儿已然悄然转移,又喊道:“我听闻江南大侠江别鹤仁义无双,殊不知虎父犬子,简直是败坏江南大侠的名声!”他虽然早已知道江别鹤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但此时却故意以江别鹤的名声来挤兑。

    江玉郎冷声道:“这三人皆是作恶多端的梅花盗,我擒住他们,自是为武林除害,如何会堕了我爹爹的名声!倒是你,藏头露尾,想救走梅花盗,休想!”着,同时给李迪使了个眼色。

    而在鱼儿再次开口之时,李迪第一时间掠了过去,手中宝刀劈了下去,鱼儿登时暴露了。

    李迪瞧见鱼儿,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这叫化子,你是想要找死么?!”

    而江玉郎瞧见鱼儿之时,不禁一愣,他却非是认出鱼儿来,而是想起四海春客栈厨房中的事情,开口道:“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今天若是不如实招来,我看还有没有人救得了你!”虽当日林越溪出现,吓走了他,但他却也不认为林越溪跟眼前这个犹如叫化子一般的少年有什么瓜葛。在他想来,当时林越溪估计是恰巧撞见他们要伤这少年,才会出手相救的。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令他惊恐的声音便响起了,“谁敢动我徒弟?!”

    江玉郎望了过去,林越溪背负着手,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徒弟?这……这少年居然是他的徒弟?!”江玉郎心中震惊,已经升起了退意。

    李迪、李挺以及李明生三人也认出了林越溪,同样心生惧意,虽然宜昌那件事情已经过了许久,但当初林越溪给他们留下的印象是在太深刻了,废了何无双,戏弄嘲讽江别鹤。

    林越溪缓缓走至鱼儿身边,对江玉郎道:“还不滚么?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江玉郎的脸登时一片铁青,咬了咬牙,道:“我们走!”着放开了海红珠的手,带着李迪、李挺、李明生三人离去。

    鱼儿不禁问道:“师父,为何不把这些人留下,你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林越溪笑道:“这些人我是为你留的,他们今日辱你,他日就由你自己找回场子。”

    鱼儿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得重重头,道:“不错,今日之辱,他日必当找回场子!多谢师父提!”

    林越溪笑了笑,望向那三名黑衣人,此时那海红珠正目光灼灼地看着鱼儿,喃喃道:“呆,是你么?”

    鱼儿身子一颤,低声道:“师父,我们走吧。”

    林越溪轻笑道:“鱼儿,原来你还有一个名字呐。”

    鱼儿脸一红,道:“师父,你莫笑话我了,我们赶紧走吧。”着,看也不敢看那海红珠一样,就往反方向奔去。

    林越溪瞥了眼那海红珠,当真是生的娇俏,遂也提气追向鱼儿。

    那海红珠还想跟上来,却被海四爹拉住了,“红珠,他终究与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海红珠眼泪潺潺而下,无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