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出宫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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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陡然生变，宁月昭也吃惊不小，她本来只着人将蒋烨送回蒋家，就是存了大事化小的心思，让蒋齐奚关起门教训儿子就好了，结果竟然闹到朝堂上来了。
“蒋卿，你这是何故？”宁月昭只能佯装不解，虽然她昨日出宫回来后来不及换衣服就直奔议政殿，不少人都知道她微服出去过，但是她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蒋齐奚跪在地上，指着蒋烨沉声道：“这孽障是微臣的第三子，因为疏于管教，致使他昨日在听风茶楼冒犯了徐大姑娘。”
徐志本来已经跟他一党的人商量好了，今日要一起弹劾蒋齐奚，谁知蒋齐奚竟然大义灭亲，杀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蒋烨昨夜被关在柴房一夜，滴水未进，此刻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迫于无奈，徐志只能出列，痛心道：“启禀陛下，微臣的女儿受了蒋三公子言语上的挑衅，虽不是什么大事，可女子名节兹事体大，这事还请陛下圣断，给微臣一个公道！”
他这话说得极为巧妙，自己女儿只是受了蒋烨言语上的骚扰，名节还是无忧的。但是你蒋家的人毕竟是欺负了我徐家的女儿，陛下你看着办。
宁月昭按了按微跳的眼角，问蒋烨，“他们说的可是属实？”
蒋烨头耷拉着，双臂后拧着捆着，有气无力地道：“我只是爱一个人而已，难道也有错吗？”
他这话一出，蒋齐奚顿时面色如猪肝，这个孽障！说什么混账话，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徐志冷声道：“小女蒲柳之质，受不起蒋三公子的青睐！”
若不是要维持着端庄形象，宁月昭真想叫人再赏他两个耳光，这说话完全不过脑的。
“蒋三公子，爱慕一个人没有错，但你错在用错了方法。你的行为只会给徐姑娘带来困扰，且你身为首辅之子，当众调戏民女，你叫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朝廷官员？”
蒋烨低着头低低地道：“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为什么会给她困扰？”
宁月昭按了按额角，忍不住道：“你只是一味地强调你喜欢她，你考虑过她的喜好吗？你做的都是她讨厌的事，她怎么会欢喜？”
徐志听宁月昭这样说，眉头顿时拧得跟麻花似的，陛下这偏帮的也太明显了，于是，他重重咳了几声。
蒋烨微微抬头，面上还是有点迷茫，“那我要怎么做她才会喜欢我？”
宁月昭面上一热，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马上敛了神色道：“好了，不要给朕插科打诨！”
蒋烨被她莫名其妙转变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刚想再继续说什么，就收到了蒋齐奚警告的眼光。
宁月昭清了清嗓子道：“蒋烨，你当众调戏民女，滋衅生事。朕念你年纪尚小，就罚你廷杖二十。如今临兆河堤待修缮，你且去服役一月。”
大兴的廷杖制度极为残酷，不论你官职身份，拖出大殿当众杖责。身体上的痛在其次，关键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什么脸都丢尽了。
至于把人丢去临兆服苦役，主要是想告诉蒋年，她帮他收拾了一个多大的烂摊子。
听到宁月昭的裁决，徐志面色稍缓，但他仍觉得这处罚太轻了。
于是，徐党的官员就开口了，“陛下，蒋烨身为首辅之子，犯下这等罪过，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轻了，今后其他官员的子女都效仿该如何是好？”
宁月昭面上稍露不满之色，沉声道：“那卿以为如何？”
昨日的事她是亲眼目睹的，蒋烨其实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真正口出污言秽语的两个纨绔已经被她丢进顺天府大牢了，这些人还想怎样？
那官员看了一眼徐志，只见徐志已经拱手道：“陛下圣裁，微臣代小女谢过陛下。”
宁月昭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向蒋齐奚，“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蒋阁老是三朝老臣了，有些话朕就不多说了。”
蒋齐奚知道女帝这是最大限度地成全了自己的颜面了，可是看到某个不争气的人，还是忍不住觉得老脸无光。
蒋烨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怎样才能讨心爱女子的欢心的问题中，对宁月昭的处罚也没什么意义。
这时，宫中侍卫已经上来把蒋烨架了下去。
朝堂上又恢复了平静，除了外面时不时传来蒋烨的哀嚎声。
徐志听着觉得心底痛快，时不时地瞟一瞟蒋齐奚。
蒋齐奚面沉如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宁月昭把昨日蒋年上的折子所说的事提了出来，没有参与昨日议事的人自然是有看法了。不过好在蒋年算无遗策，任何的质问都能应对过去。
早朝就在乱哄哄中结束了，宁月昭觉得像打了一场仗一样，下了朝就回昇龙殿休息了。
蒋烨被打了板子后送回了蒋府，行刑的人手下留了情，他的伤口虽然看过去可怖，但都是皮肉伤而已，休养几天就要送他去临兆了。
王姨娘一大早就被人牙子带走了，蒋烨伤痕累累地被送回蒋府，迎接他的只是一脸淡漠的正室夫人于氏。
于氏淡淡地吩咐了请大夫，命下人好生伺候，并留下了自己的心腹盯着。为了蒋家的脸面，她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庶子出事。
经过午休，宁月昭的精神好多了。她换了身紫罗兰色襦裙，挽着浅金色提花锦纱披帛，头上简单梳了个回心髻，斜斜插上一支赤金凤展翅衔珠步摇。
燕默依旧冷着脸，看不出情绪。
左明得知她又要出宫，亲自带了四个侍卫过来。
宁月昭看了下他的阵仗，“这样出去，跟大张旗鼓摆仪仗有什么差别？”
左明却一本正经地道：“陛下身负社稷安危，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出了昨天的事后，左明想到蒋年离开时的托付，一点都不敢松懈。
宁月昭无奈，只能折衷道：“这样吧，你和燕默明着跟我，其他人在暗中即可。”
左明想了想，觉得在暗中还更好行事，就答应了。
当他们一行人到达醉今朝时，徐妙云早就带着她的两个跟班在雅间等候多时内。
“姜夫人，这位是你的夫君吗？”吴玉圆见到宁月昭今日带了另一个陌生男子来，生得也算俊朗，形容气度一点都不像奴才，便问了出来。
徐妙云并没有将宁月昭的身份告知吴玉圆和柳莺，今日带她们来，美其名曰是说一起谢谢宁月昭昨日的相助之恩，其实多少也存了借她们来衬托自己的意思。
宁月昭面色如常，淡淡道：“不是，他是我家的一个得力的管事。”
然而左明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常年待在禁军的他身上带着杀伐之气，一个眼神扫过去，吴玉圆就噤若寒蝉了。
徐妙云赶忙亲自给宁月昭斟茶，“姜夫人，吴妹妹不懂事，你不要和她计较，我代她斟茶向你赔罪。”
宁月昭大方落座，燕默等人随侍在身后。她还未端起茶盏，光闻茶香就知道这是自己最喜欢喝的六安瓜片。
她微笑道：“徐姑娘真是出手不凡，拿出的茶叶都是贡品。这六安瓜片，我很喜欢。”
徐妙云昨天已经跟徐志打听过宁月昭的喜好，今日带来的茶叶也好，席面上的菜也好，都是依着宁月昭的喜欢来的，为的就是不着痕迹地打动人心。
吴玉圆见徐妙云已经将人哄好，不由松了一口气，满怀感激地看了一眼徐妙云。
徐妙云则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回应。
柳莺笑道：“姜夫人蕙质兰心，就是手下的管事都如此不凡，这让我不经对姜先生好奇极了，不知何时能得见一面呢？”
还不待宁月昭答话，徐妙云抢先道，“你个不知羞的丫头，人家的夫君你好奇甚，还不向姜夫人赔罪？”
柳莺略带尴尬地向宁月昭添了茶水，“是我鲁莽了，夫人不要见怪。”
宁月昭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无妨。”
吴玉圆嗔怪地拧了她一下，“死妮子，可是思春了？”
柳莺更加尴尬了，有些委屈地道，“我不就是说错一句话么，你们至于这么不依不饶么？我就不信你们不好奇！”
徐妙云瞪了她们一眼，佯装生气地道：“行啦，说好设宴给姜夫人道谢的，你们讲这些有的没的，让姜夫人看笑话了。
宁月昭微微一笑，“无妨，自古姮娥爱少年，女儿家喜欢谈论这些也很正常。”
柳莺见宁月昭支持了自己，很是高兴。
这时，醉今朝的小二上了正式开席前八道冷菜，可见徐妙云这次是准备了极为丰盛的席面。
宁月昭突然好奇地看向徐妙云，“不知徐姑娘对未来的夫婿有什么想法？”
徐妙云昨日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绝不做男人的依附，她也怕到时候她考中了女状元被宁月昭乱指婚个纨绔子弟，这会儿还是先表个态得好。
她下巴微扬道：“我要嫁地男子在外须能独当一面，在内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当然最重要得是才华不能低于我。”
朝堂上陡然生变，宁月昭也吃惊不小，她本来只着人将蒋烨送回蒋家，就是存了大事化小的心思，让蒋齐奚关起门教训儿子就好了，结果竟然闹到朝堂上来了。
“蒋卿，你这是何故？”宁月昭只能佯装不解，虽然她昨日出宫回来后来不及换衣服就直奔议政殿，不少人都知道她微服出去过，但是她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蒋齐奚跪在地上，指着蒋烨沉声道：“这孽障是微臣的第三子，因为疏于管教，致使他昨日在听风茶楼冒犯了徐大姑娘。”
徐志本来已经跟他一党的人商量好了，今日要一起弹劾蒋齐奚，谁知蒋齐奚竟然大义灭亲，杀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蒋烨昨夜被关在柴房一夜，滴水未进，此刻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迫于无奈，徐志只能出列，痛心道：“启禀陛下，微臣的女儿受了蒋三公子言语上的挑衅，虽不是什么大事，可女子名节兹事体大，这事还请陛下圣断，给微臣一个公道！”
他这话说得极为巧妙，自己女儿只是受了蒋烨言语上的骚扰，名节还是无忧的。但是你蒋家的人毕竟是欺负了我徐家的女儿，陛下你看着办。
宁月昭按了按微跳的眼角，问蒋烨，“他们说的可是属实？”
蒋烨头耷拉着，双臂后拧着捆着，有气无力地道：“我只是爱一个人而已，难道也有错吗？”
他这话一出，蒋齐奚顿时面色如猪肝，这个孽障！说什么混账话，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徐志冷声道：“小女蒲柳之质，受不起蒋三公子的青睐！”
若不是要维持着端庄形象，宁月昭真想叫人再赏他两个耳光，这说话完全不过脑的。
“蒋三公子，爱慕一个人没有错，但你错在用错了方法。你的行为只会给徐姑娘带来困扰，且你身为首辅之子，当众调戏民女，你叫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朝廷官员？”
蒋烨低着头低低地道：“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为什么会给她困扰？”
宁月昭按了按额角，忍不住道：“你只是一味地强调你喜欢她，你考虑过她的喜好吗？你做的都是她讨厌的事，她怎么会欢喜？”
徐志听宁月昭这样说，眉头顿时拧得跟麻花似的，陛下这偏帮的也太明显了，于是，他重重咳了几声。
蒋烨微微抬头，面上还是有点迷茫，“那我要怎么做她才会喜欢我？”
宁月昭面上一热，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马上敛了神色道：“好了，不要给朕插科打诨！”
蒋烨被她莫名其妙转变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刚想再继续说什么，就收到了蒋齐奚警告的眼光。
宁月昭清了清嗓子道：“蒋烨，你当众调戏民女，滋衅生事。朕念你年纪尚小，就罚你廷杖二十。如今临兆河堤待修缮，你且去服役一月。”
大兴的廷杖制度极为残酷，不论你官职身份，拖出大殿当众杖责。身体上的痛在其次，关键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什么脸都丢尽了。
至于把人丢去临兆服苦役，主要是想告诉蒋年，她帮他收拾了一个多大的烂摊子。
听到宁月昭的裁决，徐志面色稍缓，但他仍觉得这处罚太轻了。
于是，徐党的官员就开口了，“陛下，蒋烨身为首辅之子，犯下这等罪过，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轻了，今后其他官员的子女都效仿该如何是好？”
宁月昭面上稍露不满之色，沉声道：“那卿以为如何？”
昨日的事她是亲眼目睹的，蒋烨其实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真正口出污言秽语的两个纨绔已经被她丢进顺天府大牢了，这些人还想怎样？
那官员看了一眼徐志，只见徐志已经拱手道：“陛下圣裁，微臣代小女谢过陛下。”
宁月昭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向蒋齐奚，“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蒋阁老是三朝老臣了，有些话朕就不多说了。”
蒋齐奚知道女帝这是最大限度地成全了自己的颜面了，可是看到某个不争气的人，还是忍不住觉得老脸无光。
蒋烨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怎样才能讨心爱女子的欢心的问题中，对宁月昭的处罚也没什么意义。
这时，宫中侍卫已经上来把蒋烨架了下去。
朝堂上又恢复了平静，除了外面时不时传来蒋烨的哀嚎声。
徐志听着觉得心底痛快，时不时地瞟一瞟蒋齐奚。
蒋齐奚面沉如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宁月昭把昨日蒋年上的折子所说的事提了出来，没有参与昨日议事的人自然是有看法了。不过好在蒋年算无遗策，任何的质问都能应对过去。
早朝就在乱哄哄中结束了，宁月昭觉得像打了一场仗一样，下了朝就回昇龙殿休息了。
蒋烨被打了板子后送回了蒋府，行刑的人手下留了情，他的伤口虽然看过去可怖，但都是皮肉伤而已，休养几天就要送他去临兆了。
王姨娘一大早就被人牙子带走了，蒋烨伤痕累累地被送回蒋府，迎接他的只是一脸淡漠的正室夫人于氏。
于氏淡淡地吩咐了请大夫，命下人好生伺候，并留下了自己的心腹盯着。为了蒋家的脸面，她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庶子出事。
经过午休，宁月昭的精神好多了。她换了身紫罗兰色襦裙，挽着浅金色提花锦纱披帛，头上简单梳了个回心髻，斜斜插上一支赤金凤展翅衔珠步摇。
燕默依旧冷着脸，看不出情绪。
左明得知她又要出宫，亲自带了四个侍卫过来。
宁月昭看了下他的阵仗，“这样出去，跟大张旗鼓摆仪仗有什么差别？”
左明却一本正经地道：“陛下身负社稷安危，不能掉以轻心。”特别是出了昨天的事后，左明想到蒋年离开时的托付，一点都不敢松懈。
宁月昭无奈，只能折衷道：“这样吧，你和燕默明着跟我，其他人在暗中即可。”
左明想了想，觉得在暗中还更好行事，就答应了。
当他们一行人到达醉今朝时，徐妙云早就带着她的两个跟班在雅间等候多时内。
“姜夫人，这位是你的夫君吗？”吴玉圆见到宁月昭今日带了另一个陌生男子来，生得也算俊朗，形容气度一点都不像奴才，便问了出来。
徐妙云并没有将宁月昭的身份告知吴玉圆和柳莺，今日带她们来，美其名曰是说一起谢谢宁月昭昨日的相助之恩，其实多少也存了借她们来衬托自己的意思。
宁月昭面色如常，淡淡道：“不是，他是我家的一个得力的管事。”
然而左明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常年待在禁军的他身上带着杀伐之气，一个眼神扫过去，吴玉圆就噤若寒蝉了。
徐妙云赶忙亲自给宁月昭斟茶，“姜夫人，吴妹妹不懂事，你不要和她计较，我代她斟茶向你赔罪。”
宁月昭大方落座，燕默等人随侍在身后。她还未端起茶盏，光闻茶香就知道这是自己最喜欢喝的六安瓜片。
她微笑道：“徐姑娘真是出手不凡，拿出的茶叶都是贡品。这六安瓜片，我很喜欢。”
徐妙云昨天已经跟徐志打听过宁月昭的喜好，今日带来的茶叶也好，席面上的菜也好，都是依着宁月昭的喜欢来的，为的就是不着痕迹地打动人心。
吴玉圆见徐妙云已经将人哄好，不由松了一口气，满怀感激地看了一眼徐妙云。
徐妙云则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回应。
柳莺笑道：“姜夫人蕙质兰心，就是手下的管事都如此不凡，这让我不经对姜先生好奇极了，不知何时能得见一面呢？”
还不待宁月昭答话，徐妙云抢先道，“你个不知羞的丫头，人家的夫君你好奇甚，还不向姜夫人赔罪？”
柳莺略带尴尬地向宁月昭添了茶水，“是我鲁莽了，夫人不要见怪。”
宁月昭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无妨。”
吴玉圆嗔怪地拧了她一下，“死妮子，可是思春了？”
柳莺更加尴尬了，有些委屈地道，“我不就是说错一句话么，你们至于这么不依不饶么？我就不信你们不好奇！”
徐妙云瞪了她们一眼，佯装生气地道：“行啦，说好设宴给姜夫人道谢的，你们讲这些有的没的，让姜夫人看笑话了。
宁月昭微微一笑，“无妨，自古姮娥爱少年，女儿家喜欢谈论这些也很正常。”
柳莺见宁月昭支持了自己，很是高兴。
这时，醉今朝的小二上了正式开席前八道冷菜，可见徐妙云这次是准备了极为丰盛的席面。
宁月昭突然好奇地看向徐妙云，“不知徐姑娘对未来的夫婿有什么想法？”
徐妙云昨日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绝不做男人的依附，她也怕到时候她考中了女状元被宁月昭乱指婚个纨绔子弟，这会儿还是先表个态得好。
她下巴微扬道：“我要嫁地男子在外须能独当一面，在内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当然最重要得是才华不能低于我。”